第一百六十七章,万灵的暴君-《仙品风水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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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旭笑着说:“我所说的喜事可不是指这些事情,我指的是明镜溪中的鳄鱼,我们都可以以这场大雨为契机,把溪中的鳄鱼重新赶到赣江上,这样明镜溪周围的几十个乡镇就不用在忍受鳄鱼之害啦。”

    张坤丹双手合上念道:“阿尼陀佛,但愿陈旭xiansheng这次能够失算一次,不然这次又被他所言中,到时候天降大雨,洪涝灾害便会随之而来,那是溪中鳄鱼上到岸上来伤害人畜,说不定两岸的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生灵涂炭,血成河流的。”

    韩智敏倒是不甚紧张,他说:“我们现在所走的山路是远路,可以不经过鳄鱼生活的明镜溪。”

    陈旭却坚持要走原先的路程,并试着劝服两位朋友。两天之后三人在路上走着,只见村中的小孩子在早晨的天气山间的雾气还没有消散,田地上的孩子放下了手中割麦的镰刀,偷偷来到田埂上用芊芊苏曼片玩成了圆弧形,小心翼翼地用树胶黏住绣着大蜻蜓的纸片,做成了一只风筝,手里捧着一个缠上细丝绳的转轴,边跑边放起了之风筝,可是由于天气出现异常,漫天的霜花把纸风筝给打湿了,池塘边上的孩子生气地踩起落地的风筝,真是农家小儿偷闲时,巧扮风筝放高天。霜花浓密失落地,骄儿不解怨春风。

    一路上的韩智敏观察到所谓的大雨征兆“蚂蚁搬家蛇过道,雀儿低飞鱼跳央,树间田鼠唧唧叫,猿猴物挖山药”便知道陈旭的话准又应验,这个赣州地区真的就有异常五十年不遇的大暴雨。

    韩智敏越走越害怕,心中想着要是来了大暴雨冲垮了明镜溪两旁的堤坝,让鳄鱼爬了上来,不知道会出现怎样一种情况。

    回过头来看着陈旭,却见他的手中捧着张坤丹带在身上的琥珀,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被嵌在松脂形的琥珀中的小飞虫,心生喜爱,头又无意地摇着,口中喃喃的念道:“为有琥珀拂纤尘,可怜小虫深深眠。人赞清光最显贵,谁解虫光一片悲。”

    韩智敏担忧地说道:“我们的大诗人你就不要作诗了,你看看这天,按照你的说法真的是会下大雨啊,洪水冲垮了溪边的堤坝,要是让鳄鱼上来,我们还有命可活吗。”。

    陈旭却对他们二人说道:“不用担心,我们已经走到福袋村上啦,前面是宝镜镇啦,还是快点走,去前面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陈旭说完,张坤丹的背后便有一大群年轻伙子上前冲过来,约有三十几个人,其中有已身体强壮的年轻人居多,他们踩在路上,由于走的快,把泥岗路上的石头采得窸窣作响,背后扬起了一阵阵灰尘,几个人往后一看,只见他们有的扛着打鼓,有的手拿着钢钗,或拿着烧火棍,或拿着砧刀,扁担,锄头,断头大戟,反正可用于田间地头,农场磨坊的工具他们都派上了用场,如果三个人没有看见这伙身材高大,孔武有力的年轻小伙子身后还有几位紧跟其后的老人,陈旭他们还以为这是一帮为非作歹,杀人越货的强盗山贼呢。

    这时的张坤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这些人会不会就是其中前几天在潘阳湖上戏弄了小英,她叫上他哥哥带上村里的亲戚朋友来堵截殴打他们的,这时的张坤丹越想越觉得害怕,只看见前面为首的是一个长着黑茬茬胡须,两片厚厚嘴唇的剽悍大汉,看他的样子赤臂袒腹,肌肉结实,活像古代虎背熊腰,势若奔雷的猛张飞,有体力奇强,浑身黝黑的尉迟恭,让人心生害怕。

    张坤丹在慌忙之中,摇摆着陈旭的手肘,问着两位好朋友问道:“惨了,惨了,我前几天和潘阳湖上的采莲女结下梁子,这伙人会不会就是哥哥叫来拦截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陈旭心智非常的清醒说道:“张兄你不用太过担心,这伙人要是真的来打我们的,无需搞这样的阵场来对付我们这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脸书生,按照我的看法,这群人应该另有目的。”

    俗话说得好“害人之心不可长,防人之心不可无”张坤丹听了陈旭的分析,还是不放心,两脚迈出了八字形的阵势,做好了应战的准备。

    为首的骠勇大汉叫阿贵的,渐渐近身来,张坤丹开口呵斥道:“你们这群歹人要想打我就朝我这边来,一切事跟我的两位朋友无关,来吧。”

    三四十个年轻村民还想走过去的,被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子怒声一喊,更是觉得山猪吃水中的月亮——摸不着边际,为首的壮汉把长长的大扁担往前一靠,作声道:“你这个年轻人真是奇怪,我们要到溪边杀死鳄鱼,关你什么事,唤我们作甚,真是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几个人既已说明了原委,原来是张坤丹太过疑心,造成了误会,陈旭马上从旁作揖道:“几位大哥,我们是从外乡来的客人,路过此处,看到你这样的阵势还以为是山上的强人呢,真是不好意思啊。”

    旁边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说道:“哎呀,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外乡人,我劝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,不然遇上危险可不关我们的是啊。”

    韩智敏上前作揖道:“敢问这几位兄台,刚才听说你们要去杀鳄鱼,这是什么回事,水中的鳄鱼那么厉害,岂止是人力所能铲除,我倒要劝你们要认清形势,不要到时候罔顾了性命,岂不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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