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六九章 四章合一(为盟主缘起缘灭不由人+2)-《穿越八十年代逆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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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家都在干大事儿,没来电话咱也不能催,一催该急眼了。现在一个个的,都可好跟我急眼啦。

    饿了吧?金枝屋里有点心,你拿着给付娟垫吧垫吧。”

    毕金枝早听出显摆了:“嫂子,我算看好了,你最有福。你瞅瞅你那大衣柜,我看着都眼热,这套家具挺贵吧?算了,你那金饰都好几套了,还差家具嘛。也不知道我啥时候能戴上我闺女给我买的。”

    “快,一晃眼,我告诉你,孩子就大。那成家就走了,你到时候就偷着哭吧。

    再回来,你瞅见没?我家那臭丫头快赶上回娘家串门了,这个费劲劲儿的。

    再说我啥福啊?豆腐吧。你是不道啊,大妮儿从做买卖那天开始,跟我那仗干的,跟头大活驴似的,没轻了气我。

    现在拐的她弟弟也成天说我:娘,你别问了。你瞅瞅,养儿养女有啥用啊你说。问啥也不告诉,拿家都当旅店。用着我就知道喊娘。”

    俩人正说着呢,丸子也要炸好出锅了,香气满溢的厨房噪音也挺大,可客厅里电话刚响,刘雅芳就听见了:“金枝你把它捞出来。”

    边用围裙擦手,边小跑进屋。抢在毕铁刚之前。

    刘雅芳坐在真皮沙上,握着电话问:“你咋还不回家呢?搁哪呢?整的我都不知道该做啥了,等你们到了凉了咋整。吃啥饭,这不等你呢嘛。”

    这一连串的话,毕月眼圈儿当即红了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为啥,怎么听她娘的声音怎么那么想哭,说出的话却极其理性,让人一点儿听不出情绪变化:

    “娘,小龙人撞脑袋了,有点儿打蔫。没事儿,去医院了。楚亦锋也有事儿,嗯,你跟我姑他们解释一下。哎呀不用过来看,你们就吃吧,啊?”

    电话里刘雅芳不知在说啥,毕月眼泪都快下来了,语气却非常急躁道:“挂了挂了,真磨叽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毕月就双手捂脸。

    她特别委屈的在想:怎么办?她怎么有钱没钱都心堵,怎么就没过过几天顺心日子。

    刚挂掉又摸起,不知为啥就打给了毕铁林。这回没再憋着,听到喂字就哭诉道:“小叔,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毕铁林一愣,赶紧对手下摆了摆手,给四个刚叫过来要说事儿的大老爷们又撵走了,看着门关上了,才皱眉严肃道:

    “怎么了?谁欺负你了?!”

    毕月开始边哭边学怎么回事儿,随着她断断续续夹着哭声的讲述,毕铁林放松了。

    你说小两口多大的事儿?这是都太好面子啦?

    在他看来:多简单个事儿。俩人无论谁受委屈了,都和对方说一说,甚至哭一哭,你再看看效果。

    那有感情在那摆着呢,指定都争着抢着往后退一步,抢着理解对方。

    其实吵架这事儿,吵好了备不住感情能牢固。

    不过也是,确实不太适合侄女小两口,主要势均力敌。

    那小两口个性都跟壮志骄阳似的,一个赛一个傲气。就弄的都装,都挺着。你瞧瞧,宁可憋屈的跟他这叔告状。

    毕铁林此时很庆幸压根儿就没想找跟他一样去奋斗的成熟女性,甚至很庆幸找一张白纸的笑笑。

    不仅是长相的事儿,那玩意儿就最开始好用,其实不当吃喝。主要是性格。他强势,一直他主导,笑笑心性简单,有啥说啥,哭笑都跟孩子一样,不藏不掖。

    拽过椅子坐下,毕铁林打算认真倾听,给侄女当个情绪泄口,顺便再给讲讲道理。

    “小叔,我说他什么了?他这么跟我耍?我就觉得我所有注意他心情,注意他家人心情的努力全泡汤了,白使劲儿。

    他弱他有理啊?我就得让着他是吧?

    瞎了眼咋嫁他了?

    我就不该早早嫁他,他拿我不识数呢?我啥样的找不着。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毕铁林彻底笑了。一听侄女这话就是置气。

    不信问问她,那后悔生龙凤胎吗?

    “月月,这事儿不赖亦锋。你看看你这脾气。我还没说完。”

    毕月运着气等着,她倒要听听小叔能不能说出个花儿。

    后悔,咋打给叔了?指定偏向男的。指定觉得她强她就得方方面面都做好。该谁欠谁的啊?哪有完美的人,再说楚亦锋那样,他自个儿完美啊?

    “月啊,我是真高兴你的成功。就咱家里人,包括楚家,他就没有一个不骄傲的。

    好成这样,是不是比坏强?这到谁身上都是高兴的滋味儿。

    可说实话,高兴的同时也真有困扰。

    我就不说亦锋了,单拿我举例。

    咱俩离多远,你京都我山西。

    你叔我在这不要命的干煤矿,没日没夜,累的就像你说的,扒掉一层皮不为过吧?

    矿上没出事儿之前,我为了经营人脉,为了……种种吧,费多大劲儿?脑袋削个尖儿钻营。

    但自从我侄女厉害了,我从京都回来,不对,是你登上报纸第一天,你人都不用回来呢,忽然现一切就都不对味儿了。

    我现之前的努力没啥大用了,我就只要有个侄女她叫毕月,就这么简单,不需要努力,上赶子的生意往我头上砸。

    更不需要年节去领导家串门。这只要我出现,我头衔成了毕月她叔,不是因为我叫毕铁林,谁不得把我当个人物过来握握手?

    你说这整的,小叔压力这个大啊。

    大侄女啊,要知道人这一生,结果都一样,不都得死吗?

    啥叫有意义,就是活的这个过程。而我这个过程,因为有个非常厉害的侄女,整的干脆不需要奋斗也能成大老板,也能挣大钱。这?那就没啥意思了,感觉谈成啥生意都像跟我无关似的。”

    毕月百口莫辩。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:“我?”

    “是。不赖你。就叔跟你说这话,咱是自家人不怕多寻思,换外人都得觉得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在这……对不对?

    我要跟你说的是什么,你小叔我现在调整过来了。跟你说的就是压力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我有时候都觉得,月月啊,你是不是不太清楚你现在有多厉害?”

    还别说,毕月真被问的一恍惚。

    毕铁林在电话里叹气:

    “我啊,从京都回来,这不嘛,我这添了那么多安全设备,居然成了宣传典型。出事儿的矿却成了让人学习的范例。我心情有点儿复杂。

    跟谁吃饭,跟谁谈事,别人还都打听你。你说跟我聊事情谈你?那心情,也不是不高兴,也不是高兴,毕月啊,小叔说这些你明白吗?

    是,我们这样不赖你。你呢,比谁都委屈。但得说离你越近越借光的人,咱们不说压力大吧,最起码越需要时间快调整心态。

    你看我离你这么远,我都调了一阵。你说亦锋呢?他天天看,天天见。人家那出身,那从小到大,还跟咱家不一样。一直就是让别人往高了瞧的,哪受过让人小看,觉得不如妻子的委屈?

    就你学那事儿,你就不该五万十万的说他,正处于敏感期,你那么一说他。大侄女啊,亦锋都强调是从会所拿的钱,那就是怕伤自尊。”

    毕月记得这句,要不然她不能学:“我就是一听他这话更生气啊。谁的不是家里的?我当时只觉得他就是懒句话再败家,多花五万。我只纠结五万,一句话!会所?他哪赚的也都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毕铁林摇头。他提醒自己别犯这错误,追逐过程总是忘了初衷:

    “月月啊,我承认叔和你一样,老觉得钱得花刀印儿上。

    一句话的事儿,吃亏五万,我明白你是扭不过这个弯儿。

    别人还得想你都那么有钱了,怎么斤斤计较三万五万。

    他们是不知道,没有任何一个买卖人是不斤斤计较的,要是都大手爪子不了家。什么都无所谓那也是冤大头,不是个会算利益的合格商人。

    所以小叔都懂,与其说你在较劲儿跟亦锋掰扯钱,不如说是在跟你的惯性思维值与不值斗争。

    你觉得一句话吃亏五万不值,而给家里买房子花多少钱也要买回来,你是认为值得。”

    毕月早不哭了,皱眉点头:“对呀。他也做买卖,他不清楚吗?你说我认识黑市卖大哥大那人是谁啊?我让他莫名其妙挣我家那么多钱。

    我听了心里不舒服,我不能说他两句?我还委婉了呢。

    真的,小叔,我是压着气好说好商量的,我不是没注意分寸。

    这么说吧,今天要是还像以前似的,他挣钱当主力,他要敢跟我说他花的是自个儿的,没浪费我的,我?我就让他滚蛋!”

    毕铁林马上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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