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墨夜柏拎着空桶很快就回来了。 他将空桶交给唐伯,拍拍手上车,对阮玉糖说:“实践出真知,现在我很肯定,韦君禾是洁癖加强迫症。” 他受不了身上有一点脏污。 所以,在他将一桶油漆朝韦君禾兜头浇下去的时候,韦君禾才会叫的那么凄惨。 漆黑黏糊的油漆浇下去,对于一个有洁癖和强迫症的人来说,无疑于一场酷刑。 阮玉糖面露复杂。 她看着墨夜柏,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。 因为她无法想象,墨夜柏是如何严肃着脸,把一桶油漆给韦君禾当头浇下去的。 这真是…… “那桶油漆……”阮玉糖纠结。 “那桶油漆是绿色无污染的。”墨夜柏道。 …… 阮玉糖唇角抽了抽,没忍住,笑了起来。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只要一想到韦君禾牛叉哄哄地来,最后顶着一头油漆黑乎乎地离开,她就忍不住想笑。 这真是太悲惨了! 然而,她这一笑,五脏六腑就是一阵生疼,她轻咳一声,唇角再次溢出血色。 墨夜柏脸色大变,连忙开车回往北城庄园。 回到北城庄园后,阮玉糖去自己的药箱里找出疗伤的药丸。 她摆了摆手,对一脸担忧的墨夜柏道:“别担心,伤的并不重。” 她说着握住墨夜柏的手腕,道:“韦君禾的实力堪称恐怖,你和他直接对上,可能也有一些震伤。” 果然如她所料,墨夜柏与韦君禾对上,也并不是全然无恙。 阮玉糖给了他一颗药丸子吞下,这才放心。 她叹了一口气,道:“韦君禾和慕辰长的太像了,这让我不得不多想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