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骆大人的意思是?” 裴行武望着不依不饶的骆粥脸色阴沉道,身旁的其余亲卫,兵卒也是一同往前迈步,大有一言不合便大开杀戒之意。 “众所周知,本官素来胆小,经此一吓,免不了得卧床修养几个月……” 骆粥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黑伞递到王如龄手中,转而如丁修一般双手握刀。 “骆大人,想要如何补偿?” 裴行武眉头紧皱道。 “自然得用命来偿!” 骆粥说罢竟是当着裴行武的面,双手一同发力将手中的长刀狠狠地朝着那人的胸口处捅下。 “如此,我和他之间,两不相欠!” 骆粥猛然拔刀道, 从心窝子里飙出来的鲜血是温热的, 可其余禁卫军的心确是一片冰凉的, 身后的锦衣卫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,莫名躁动起来,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雁翎刀,再度看向四周的兵卒时,眼中竟是透出了几分狰狞之意。 “你……” 裴行武更是气极,满身血气也都跟着沸腾起来,周身的杀意快要化为实质,跨下也不断传来战马的哀鸣。 “怎么,裴将军也要谋反不成?” 骆粥随手将雁翎刀归鞘负手站在裴行武面前揶揄道,面对那扑面而来的杀伐之气,自岿然不动。 “裴将军,本官不妨送你一句话,上京城不比边陲之地,做事情之前得多动动脑子,好好考虑下,要惹的那个人,自己到底能否招惹的起!” 骆粥目光冷冽道。 “骆大人,本将受教了!” 裴行武望着骆粥额头青筋紧冒,可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知道今天这一次交锋自己已经输了,不论是言语间的算计,还是自身的气魄胆色,都输得彻彻底底。 “我们走……” 眼下也没有继续阻挡的理由,裴行武挥了挥手,自有几名亲卫搀扶起那倒地的年轻将领的尸体,自己也是调转马头准备离开,往后再做计较。 “等等!” “本官让你们离开了吗?” 骆粥望着那裴行武颓然的背影玩味道。 “骆大人,莫要欺人太甚!” 第(2/3)页